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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明威寫道:「生命使每個人破碎,有些人在破口中變剛強。」為什麼有些人會變剛強,有些人卻不會?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釋是,在那些變剛強的人的生命中
有天使來訪,而這天使可以是六歲的小女孩,她讓你輕輕地搖著她、對她唱你自編的荒唐兒歌,她會露齒而笑,但同時也走向生命的盡頭。
你們每個人都會有天使、你們的使者。有耳的應當聽,聽你們天使的聲音;有眼的應當看,看你們的天使,他/她正帶給你們一個信息。你們有人已聽到那信息,只是你們害怕,不敢告訴別人;其他人也將會得到信息。
請 我們一起來聽這段只出現在約翰福音的經文,「你因看見了我才信;那沒有看見就信的有福了。」為什麼沒有看見神蹟就信的人有福了?我想應該是因為他們能不看 見、不用確認就相信。我們帶著一種認知來相信:我們的信仰總是受爭議,從來不會有帝國式的勝利。有些人認為,我們能相信只是因耶穌經驗過世界的充耳不聞, 他經驗過令人發抖的混亂,他面對過被離棄的問題。
天遲早不會再裂開,天遲早會陷入沉默,對耶穌也是如此。你們可用各種不同理由假裝還有神蹟,假裝你們還能看見天上的記號、聽見天上的聲音,你們也總能找到一個講道者和教會來保證你們會有神蹟,但要付上什麼代價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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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生命歷程中,我們有時會看見、聽見、感受到上帝臨在、歡愉、喜樂的神蹟,有時也會遇到喪盡一切的景況,覺得上帝離棄了我們。耶穌受洗,他同樣經驗 到混亂大怪物;所以,我在這差遣禮拜中可以對你們說:「雖然我未看見,但我相信。」我可以宣告耶穌是我的主和救主,因為我首先承認祂是我的兄弟,這位兄弟 自己忍受了無道理可言的混亂景況,如今又和我一起承擔。
下次我們再遇到混亂的衝突、所有神蹟都不見了,只有使人震耳欲聾的沉默,又被令 人作嘔的荒謬現實打得頭昏眼花時,讓我們記得,有個人就站在我們身邊,他和我們同在,絕不會開溜。他和我們同在,不是要賜下上帝的愛,而是要把我們的苦 難、生命垂危以及正當的抗議交在上帝的慈愛和保守中。
生命中的混亂大怪物還是會讓我發抖,我們不能欺騙自己。無辜者的受苦、死亡和壓制的橫行,都是在上帝的世界中毫無道理的荒謬實況,而苦難仍會是荒唐、毫無道理的事實;除非我們和上帝一起在權力下變軟弱、但在愛中變剛強,並讓自己委身於上帝的呼召。
那上帝的呼召是什麼?可能會像是《小王子》中那隻神秘的狐狸對小男孩說的話:「只有用心看,我們才能看得正確;真正重要的是肉眼看不到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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